且诸侯、大夫,家国本别。三晋之与田氏,自未为君而
窃以国史所书,宜述当时之事。必为志而
孔安国有云:《序》者,所以叙作者之意
夫史之有例,犹国之有法。国无法,则上下靡定;史
古者二国争盟,晋、楚并称侯伯;七雄力战
夫郡国之记,谱谍之书,务欲矜其州里,
古者两军为敌,二国争雄,自相称述,言无所隐。何者
古者国有诏命,皆人主所为,故汉光武时
夫国有否泰,世有污隆,作者形言,本
寻夫战国已前,其言皆可讽咏,非但笔削所
其于中国则不然,何者?于斯时也,先王桑
亦有开国承家,美恶昭露,皎如星汉,非靡
夫国史之美者,以叙事为工,而叙事之
始自两汉,迄乎三国,国史之文,日伤烦富。逮晋已降,流
肇有人伦,是称家国。父父子子,君君臣臣,亲疏既辨
当春秋之世,列国甚多,每书他邦,皆显其号。至于
狄灭二国,君死城屠;齐桓行霸,兴亡继绝
春秋诸国,皆用夏正。鲁以行天子乐礼,故
夫英贤所出,何国而无?书之则与日月长悬,不书则
至若偏隅僣国,夷狄伪朝,求其史官,亦有可言
吴归命侯时,有左右二国史之职,薛莹为其左,华覈为其右
暨皇家之建国也,乃别置史馆,通籍禁门。西京
十六国史,前赵刘聪时,领左国史公师彧
何者?赵孟以无辞伐国,贬号为人;杞伯以夷礼来朝,降
诸国臣子,非卿不书,必以地来奔,则
案古者国有史官,具列时事,观汲冢所记,
凡为史者,国有诏诰,十分不当取其一焉。故汉
《十六国春秋》曰:郭瑀有女始笄,妙选良
王劭国史,至于论战争,述纷扰,贾其馀
自战国以下词人属文,皆伪立客主,假相
当春秋之时,诸国贤俊多矣。如沙鹿其坏,梁山云崩
前汉郡国计书,先上太史,副上丞相。后汉
当今朝号得人,国称多士。蓬山之下,良直差肩;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