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已经一点也不觉得铁门冷了,不过我还能闻到耀眼的冷
我顺着栅栏一直走到大铁门那儿,背书包的姑娘们总打这儿
我手碰上大铁门,它是开着的,我就在暮色里拽
她们走过来了。我拉开铁门,她们停了步,把身子转过来。
一根长长的铁丝掠过我的肩头。它一直伸到炉门
那根长铁丝掠过我的肩膀,炉火不见了。②
我们来到车站,跨过铁路,河就在这儿。有一座桥横跨在
“是你的后脑勺撞在铁轨上了,”那人说。“你还是走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