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月
陈白沙献章
康斋倡道小陂,一禀宋人成说。言心则以知
先生上无所传,而闻道最早,身体力验,只在走趋语默之
苟一毫不尽其道,即是自绝於天。
先儒云:“道理平铺在。”信乎斯言也。急不得
人心一放道理便失,一收道理便在。
道理到贯通处,处事自有要,有要不
儒者养得一个道理,释、老只养得一精神。儒者养
释氏见道,只如汉武帝见李夫人,非真见也
敬为存养之道,贯彻始终。所谓涵养须用敬,进
陈公甫亦窥见些道理本原,因下面无循序工夫,故遂
张子以太和为道体。盖太和是气,万物所由生,故
上蔡记明道语,言“既得后,须放开”。朱子
“立天之道,曰阴与阳”,阴阳气也,理在其
王道之外无坦途,仁义之外无功利。<
程子体道最切,如说“鸢飞鱼跃”,是见得
道体浩浩无穷,人被气质限住,罕能
知道无中边,而不知内为主,则茫无下
道体浩浩无穷,吾辈既为气质拘住,
道理是个甜的物事。朱子《训蒙诗》
盖有尊德性而不道问学者,亦有道问学而不尊德性者
“夫道若大路然,岂难知哉”数语,令人
此道广大精微,不可以急迫之心求之,
学劳攘则无由见道,故观书博识,不如静坐。
时振语道而遗事,秉常论事而不及道;时振
君子以道交者也,同明相照,同类相求,云
夫道无动静也,得之者,动亦定,静亦
作诗须将道理就自己性情上发出来,不可作议
天道至无心,比其着於两间者,千怪万
或曰:“道可状乎?”曰:“不可。此理之妙
《道学传序》
天地间本一大中至正之道,惟太过不及,遂流於恶。如丧葬
曾论明道论学数语精要,前儒谓其太广难入
凡圣贤之书所载者,皆道理之名也,至於天地万物所具者,
无欲非道,入道自无欲始。
举目而物存,物存而道在,所谓形而下、形而上是也。<
俯仰天地无穷,知斯道之大,觉四海之小矣。
心细密则见道,心粗则行不着,习不察。
心存则因器以识道。
三代之治本诸道,汉、唐之治详於法。
人只於身内求道,殊不知身外皆道,浑合无间,初
圣人治人,不是将自己道理分散与人,只是物各付物。
心常存,即默识道理无物不有,无时不然;心苟不存
笃志力行而不知道,终是浅。
道无处不在,故当无处不谨。
天道流行,命也,命赋於人,性也,性
杂虑少则渐近道。
乾道变化者,五月一阴生,乾道变矣;
虞,夏雍州贡道,浮於积石,至於龙门西河。自今
永年问“配义与道”。先生曰:“言此气是搭合着道
道不远人章
道不可须臾离,可离非道,是言当戒惧之意。莫见乎隐,莫
天下之道,至43回 道心人心,口以是与不是求之。一念
志道恳切,固是诚意,然急迫求之,则
学绝道丧,俗之陷溺,如人在大海波涛中
明道云:“只穷理便尽性至命,故必仁
学绝道丧之余,苟有兴起向慕於学者,皆
明道云:“吾学虽有所受,然天理二字
爱问:“道心常为一身之主,而人心每听命。
春夏秋冬,在天道者无一刻停,喜怒哀乐,在人心者
人只有一道心,天命流行,不动纤毫声臭,是
古人以无欲言微。道心者,无欲之心也。研几之功,只
《天泉证道记》谓师门教法,每提四句:“无
古人说凝命凝道,真机透露即是凝。真若心透露前
人心要虚,惟虚集道,常使胸中豁豁,无些子积滞,方
先生曰:“空空原是道体,象山云:‘与有意见人说话,
圣门所谓道者,自人率性而言,以刚健而主宰
圣人之道,不於用上求自然,而於体上做工
道之显者谓之文,条理分明,脉络通
敬义本合内外之道,犹曰存心致知云耳。盖敬即戒慎
《易》者,三才之道,圣人之学,忧患之枢也,有先天
古言功业之大,道德之盛无过於唐、虞、三代,言君
恭默思道,凡思道者则自然恭默,非恭默以思道也。
心无所希,名之曰道。
闻驴悟道,因触而碎。悟在闻前,道在驴外
费者言道,无所不在也。隐者所以着其实也
所谓道者,非有物也,只是一个干净得紧
吾道一以贯之,若但理会念虑,而不能
问:“匹夫修道,名不出於闾里,何以使一世法则
近来从事於道者,更相瞒诳,误己误人。师心自
道之简易,不待於外袭,而心之本体
心外无道,言心而曰易偏、易恣者,即非心
问“道器之别”。曰:“盈天地皆形色也
道塞乎天地之间,所谓“阴阳不测之
人心道心,皆自其所发者言之,如恻隐之
《易》以道义配阴阳,故凡言吉凶悔吝,皆主
王道思曰:“念头断去不得,止是一任
吾道无绝续,历千万世如一日,但人自
动出於至诚恻怛为王道,动责之我为大人之业。
或疑慈湖之学,只道一光明境界而已,稍涉用力,则为
道无动静,性无内外,故言“动亦定
道心体也,故无改易;人心用也,故
千圣语学,皆指中道,不落二边。如言中、言仁、言知
用之则行,大行其道也;舍之则藏,退藏于密也。夫子
曰:“道有体有用,未有有体而无用,有用
学者有志於道,须要铁石心肠,人生百年转盻耳
道无拣择,学无精粗。
孟我疆问:“如何是道心人心?”曰:“不由人力,纯乎
仕学一道,隐显一心,孝友即是政事。若曰
夫道一而已矣。以为有一,却又是万,
学道之士,在世途极是不便,向道不笃
出户即是由道,非是由户与由道有分别。(《出
一字,即吾道一以贯之之一。圣人说道理零碎了
人之生也直,直道而行,不直则曲,所以须致曲。如
有问:“自成自道者。”曰:“子适来问我,还是有
夫道以为有,上天之载,无声无臭,未
道心为主者,世情日淡,世情日淡而
道之得名,谓共由之路也。南之粤,
一曰明道每思彝伦间有多少不尽分处,象山
周冲字道通,号静菴,常之宜兴人。正德庚
论道者,须精且详。精则理透,详则意
遵道而行,即是君子深造之以道,不至
道者器之主,器者道之迹。以人事言,朝廷之上,家庭
佥宪蒋道林先生信
蒋信字卿实,号道林,楚之常德人。少而端严,盛暑
明道语游、杨二子曰:“且静坐三字,
天道曾有一刻不感时?地道曾有一刻不
道有本门,路无多歧,会道以心,不
前辈以“不睹不闻”为道体,是不睹不闻为道,而睹闻非道
道理只是一个,未发无形,不可名状
“吾道一以贯之”,贯,该贯也,言吾道
道理只是一个,诸子论学,谓之未精
道理不当说起处,若说起处,从何处
道理於发见处始可见,学者於发动处
天地万物皆道之发见,此道不论人物,各各有分
道无方体,耳得之而为声,目遇之而
圣人言工夫,不言道体,工夫即道体也。随人分量所及
天下道理,只是一个,学者工夫,亦只是
道理在平易处,不是古人聪明过后人
道理只在日用常行间,百姓日用但不
凡所有相,皆道之发见。学者能修自己职分,则万
《语》云:“朝闻道,夕死可矣。”如何是闻道?由知
王道即是天德,即是眼前学问,廓然大
文章性与天道,乃形而上下之意,非有彼此,非
道性善编
管志道字登之,号东溟,苏之太仓人。隆
圣人之道无异於百姓日用,凡有用者皆谓之
即事是学,即事是道,人有困於贫而冻馁其身者,则亦
天命一也,自道体之大而无外曰天,自道体之运而
夫道也者性也,性也者心也,心也者身
道也者,性也,非率性,则道其所道
疑吾道特足以经政抚时,而不知其定性立
学所以明道也,道者率性而已耳。目之无不睹闻者,
问:“志道恳切,如何又有迫切不中理之病?
程子每见人静坐,便道善学。善字当玩,如云鲁男善学柳
子贡贤者,贤者志在尊道,故扬厉圣人太过。夫子之道,本
来谕云:“道通天地万物,无古今人我。”诚然
问:“吾侪求道,非不切切,无奈常时间断处多。
或问世儒所言圣人之道是乎非乎,曰:“是则不可谓之不
以明理言道者,至不識一字之凡夫則窮;以昭
问:“知变化之道者,知神之所为。”曰:“即汝一
世之言道,譬之以管窥天者,第知一隙之为
圣人之道,由无达有;圣人之教,因粗显精
“程伯淳言:‘释氏说道,如以管窥天,祇是直上去’。如
立身自有易简之道,切弗冀望,只是听命,切勿观望
人心道心,非谓心有二也。危,高大也。
阴阳以理言,故谓之道。此道生生,毫无杀机,故曰善。
性具於心,谓之道心。善学者求道於心,不求道於事
道形上,器形下,谓器不能该乎道者
昨所解明道先生《识仁书》,虽章意颇明,然
问:“手持足行是道,不持行时如何?”曰:“无有二
晦翁言“手持足行未是道,手容恭,足容重,乃是道也。”
问:“道理只是寻常,不得作奇特想,然只
道人有道人之迁改,俗学有俗学之迁改。凡
道之不明於天下也,事事而道道也。
名节,吾道之藩篱,斯语大须味,舍名节,岂
明道所言:“存久自明,何待穷索?”
道无内外,内外一道也;心无动静,动静一心也。故知
明道看喜怒哀乐未发前作何气象;延平
石翁“名节,道之藩篱者”,云藩篱耳,非即道也
一友问:“明道先生言天理二字,却是自家体贴出
朱鹏问:“道通云‘随处体认天理,即孔门博约
“经哲与一友论扩充之道,经哲以扩充非待发见之后,一端
道通复问:“惟意必固我,故不能贯
窃谓天道流行,命也;与心俱生,性也。在
道心惟微,上天之载,无声无臭也。
圣人之道在心,心之道在天地,天地之道见于阴阳,阴阳
天道无名,而忠恕有路,故曰“违道不
其为气也,配义与道,於天地絪縕时观之,无理气分合
道无不在,随位而在。三百八十四爻
明道猎心,原不成念,故谓之过。吾人
明道曰:“性静者可以为学。”性静便
道在求自得尔,静体浑融,虚通无间
云:“既知良知为入道端倪,安得不归之以寂?”似非阳
箕子以天道五行之土属心,然即不言心,而曰
一阴一阳之谓道,阴阳是气,道亦是气。阴阳所以
乾道变化,各正性命。以其偏者付物,
崔后渠曰:“道一,不可以二求;意有,不可以无
天者性之本,道者性之体,心者性之郛廓。天命之
道理平平妥妥,可知可行,至简至易
道理难以名状,不得已而强名曰太极
《易》“一阴一阳之谓道”,两一字以言乎等均者也。时阳
从头学圣人之志道,则问礼问官,不妨渐学,从头便
天德天道,天道无期必,期必便是计功谋利。尹和
博文约礼,道之散见於人伦庶物之间者,文也;
或曰:“吾道至大,二氏之学,虽甚高远,总不
人心道心,不容并立。如纲常伦理能尽道
学问之道,全要在本原处透彻,未发处得力
道无体,性无体,仁无体,诚无体,
有道,穀不足耻,九百粟不可辞。怨欲
道者,治人之道也。以人治人,虽执柯伐柯,未足
大哉圣人之道,三千三百之谓也。礼者,性之德
霸者慕道而让道,于道无损;异端贼道而当道,诬民已甚
帝王之治,本於道是也。而道何本哉?曰本於身可也
忆承李卓吾道人寄声相候之谕,既渡江,因与玉
王道字纯甫,号顺渠,山东之武城人。
或问道曰:“一阴一阳之谓道,理气之别
自南宋崇尚道学之后,其学未尝不行於上也,而
若论道之本体,天大无外,心大亦无外,
仕之道三:诚以相君,正以持身,仁以恤
学欲至乎圣人之道,须从太极上立根脚。(与学圣之
受道者以虚心为本,有所挟,则私意先
直者生之道,循理而行,虽命之所遭有不齐,
道无形体可见,而圣人一身,浑然此
道有体用,体即理,用即事,人得是
道无玄妙,只在日用间,着实循理而
穷理者道之体斯明,尽性者道之体斯行,至
告曾子以道言,谓一理贯万事,理即体,事即
圣人之道贵无言,而不贵有言。言则影响形
道无不在,一大浑沦者,散在万物。
天之生圣贤,将为世道计也。或裁成以制其过,或辅相以
斯道在天地,不患践之不力,所患知之
此道自程、朱后,所寄不过语言文字,
夫学一也,岂有道俗之分?所以分者在乎心而已矣。
来书以有道二字相称,为之骇惧,或有误以此
胡五峰云:“知人之道,验之以事,而观其辞气。从人反
有道德者必不多言,有信义者必不多言
饮食男女,入道之门也,故君子谨微。
圣人之道,盈天地皆是也,学者反诸身求之
明道善处荆公,伊川不善处苏公,亦可
古者文以载道,宋景濂得其华,方正学得其大。
欲求道者,必於心上理会;欲求心者,必
道心,寂然不动者也,至精之体不可
道心,性也;人心,情也。心一也,
《易》曰:“立人之道曰仁与义。”其名易知,其理未易
《书》之所谓“道心”,即《乐记》所谓“人生而静
形而上为道,形而下为器,须着如此说。“器
“运於无形之谓道,形而下者不足以明之;散殊可象
道散於天下而具於人之一心,所谓性
君子之道费而隐,费,用之广也;隐,体之
道一本而万殊,夫子之一贯是矣。以
圣人之心,道也。言者心之声,行者心之迹,《
道者,事物当然之理,所谓在物为理
道心心是道,惟微道之体。人心乃私欲,已涉形与气。
学与政非二道也,学以政为大,天下之政总於六
造化之道,一阴一阳而已矣。阳动阴静,阳
造化之道,合言之则为太极,分言之则为阴
儒者论天道之阴阳,多指四时之变而言,而四
老、庄谓道生天地,宋儒谓天地之先,只有此
人之生也,使无圣人修道之教,君子变质之学,而惟循其性
或谓“气有变,道一而不变”,是道自道,气自气,
太极者,道化至极之名,无象无数,而天地万
道体兼有无,阴为形,阳为神,神而
柏斋言道“体兼有无,亦自神无形有来”,
道也者,无有精粗、大小、远迩、微
性命於天道之隐也,道弘於人性之显也,圣人之道天命之
理一而分殊,统之在道者也。夫子赞《易》,始言穷理。
尧、舜之世,道德事功,见於典谟者,无非学也。
为学之道,以心地为本,若真见所谓心者而
明道答横渠《定性书》,大意动静皆定
或问:“程子谓道无精粗,言无高下,是否?”曰:
孔子谓《易》有圣人之道四焉。则《易》不可专指卜筮言明
圣人之道,理一而分殊,分不患其不殊,所
陈北溪曰:“夫子之道,其精微在《易》,而所以语门人
孔子曰:“朝闻道,夕死可矣。”会得此意,则必终
此心平平时,可以默观道理。
间尝读明道《行状》曰:“闻汝南周茂叔论道
佛氏曰定,明道亦曰定,佛氏曰惺惺,上蔡亦曰惺
《大学》孔氏之训,明道先生兄弟表显之,以觉后学者也。
或问:“明道先生如何是道?”曰:“於君臣父
有袂交者其辞情,道义交者其辞理。其辞情者损,其辞
先生以濂溪得斯道之正脉,故於《太极图说》为之绎
濂溪、考亭皆吾道正统,而为天地之心者,病儒者不
道心者,天然自有之义理,而非出於
君子之道,虽费而实隐,以见求道者,但当
喜怒哀乐率吾性曰道,视听言动行吾敬曰德。
道者,天下古今公共之理,人人都有
或问:“中之道,尧、舜传心,必有至玄至妙之理
形神一息不相离,道器一息不相无,故道无精粗,言精
或问:“子之道何如?”曰:“饥食渴饮,倦眠醒
或问“敬之道。”曰:“外面整齐严肃,内面齐
明道受用处,阴得之佛、老,康节受用
夫道无之是非,无人弗足,讲学以明道
天道只一个乾知作主,更无第二知,所
大道不分体用,治人即是修己,士君子
圣人於道,但教人行,不急责人知,礼仪三
道不离宇宙民物,二氏言道,出宇宙
世教衰,道术裂,日事浮华,粉饰铺张,不识
道之大原,出於天,假使人性本无此
孔子之道,时中而已,随处适中,包三才,
黄道周字幼玄,号石斋,福之镇海卫人
圣门体道,在鄙夫面前说孝说弟,说敬说诚
问:“此道只须静观,久当自彻。古人尝说外
性道与仁,如何言说,鼓舞不倦,只是
此道初无缪巧,但就日用平实细心,今
问:“先正尝言道如覆盂,本空无有,射者即言无有
或问云:“虞廷说人心道心,已犯两路,何处是太极定针?
譬之水焉,性犹水也,道犹江河也,性之於道,犹水之必就
天命也,性也,道也,一而已矣。不能必天下无不离
董子曰:“道之大原,出於天,天不变,道亦不
忠孝节义,道中之一节一目,文山以箕子自处,
处人之道,心厚而气和,不独待君子,即待
问处事之道。曰:“水到渠成,不必性急,天
“五十守贫即是道”一语,罔敢失墬,迩闻志是其命
问:“道何在?”曰:“无物不有,无时不
问:“士当今日,道应如何?”曰:“不辱身。”问“
心活物也,而道心人心辨焉。道心有主,人心无主
《书》言“人心惟危,道心惟微”,直是八字。打开《太极
道者,纲常伦理是也。所谓天叙有典
史际明曰:“宋之道学,在节义之中;今之道学,在节
道性善者,以无声无臭为善之体。阳
道无声臭,体道者言行而已。
知危者便是道心。
此道既尔充塞,形色即是天性,但随有
圣人言道,未尝讳言无也。曰“上天之载,
际天蟠地,皆人道也,特分幽明而谓之人与鬼神耳。
主宰心也,道理性也,主宰无非道理,道理以为
道之废行皆命,譬时之昼夜皆天,要
人心道心,非有两项心也。人之为人者心
道者至诚知之,人人亦可以与知之者
凡学道者,多从空堕,如鸟欲高飞,而罟
若以为我心即道,道即我心,则执己而不化,其於道也
人之为道,道行于世,须尽合诸人人。鬼神之为
心尽则心正,心正则道明,若祇论道之明不明,不论心之
平生所深恶者乡愿道学,谓:“此一种人,占尽世间便
宋之道学在节义之中,今之道学在节义之
贤友不求所以生死之道,而徒辩所以生死之由,不於见在
子贡闻道,颜子以下一人,只文章性道二语
问:“朝闻道,所闻何道?”答:“只看下句。”
入道者,当於天亲一脉不可伪为处竭情
返百虑於何虑,学问之道;不知其道,反益其虑。化有事为
睹闻道以无妄念为候。妄念因于嗜欲,嗜
有明之盛,道至醇深者,薛、高二子而已。薛子
道一而已矣,中一而已矣,中不可见
道本无一物可言,若有一物可言,便
心无物累,便是道,莫於此外更求道,此外求道妄也
人心惟危,道心惟微,道心即在人心中看出,始见得心性一
九容,分明画出有道形容气象,然学者一味学不得,吾
圣人之所谓道者,率性而已矣。盈天地间皆性也
后之学者,每於道理三分之:推一分於在天,以为天
性无性,道无道,理无理,何也?盖有心而后有性
学者或云於静中见得道理如此,而动时又复忙乱;或云於
世之远人以为道者,以道为一物,必用吾力以求之,故愈求
心只有人心,而道心者,人之所以为心也;性只有气
道非有一物可名,只在行处圆满。<
叶廷秀问:“董子曰‘道之大原出于天’,乃天命谓性,说
盈天地间,凡道理皆从形器而立纪,不是理生气也
《大学》之道,诚意而已矣。诚意之功,慎独而
此道身有之,则不言而信,以归於慥慥
权者道之体也,道体千变万化,而不离于中,非权而
道体大段易见得,只是微处难窥,才
道体浑然无可持循,故圣人就分见处